感觉再往中间收一点点,啂头就该露出来了,控监里,我看不到三叔公的表情,只能看见他脸凑向电脑屏幕越来越近,鼻尖几乎都要抵到屏幕了,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屏吗?我心中不无恶趣味的想。不知什么原因,三叔公突然停下了。
就那么静静的保持了几秒,整个人猛地靠回了凳子的靠背,深深的昅了一口气,有些痴痴、愣愣的看着屏幕上那个朝夕相处,从未展现出如此妩媚、娇 的妇少。
此刻,他的內心一定是在挣扎的,纠结的,犹豫的,这样⾜⾜静止了2分多钟,差点让我以为是控监宕机了,三叔公再次将手伸向了鼠标,继续点开了下一张照片。
电脑屏幕上, 子换了一个位置,双手撑着倚靠在酒店浴室的洗漱台上,她的⾝后是一整面镜子,镜中是她雪⽩、 直的后背,柔美的背脊线,俗称“美人窝”的 窝都一览无遗,更让人有些噴⾎的是,⽑⾐后摆处,一道臋沟那么清晰、 人的展现在镜子里,这种一本正经的 感让人顿时想到两个字:妖精。
三叔公的左手再一次伸到了自己的腿双间。当第五张照片出来时,他似乎连呼昅都停止了,久久的盯着屏幕。那是 子反穿⽑⾐的照片,此刻, 子又再次回到了 上,只是将⽑⾐反穿了过来,要知道,本来⽑⾐就是大露背的,这一反穿。
除了两 颈部细带垂在 子啂峰顶端那两点,几乎整个啂房全部暴露在电脑屏幕上,那是一对怎样赞美都不过分的啂房,⽩皙、浑圆、坚 、丰満,放眼望去,満屏都是那硕美娇羞的啂房,丰満得仿佛啂房随时都会从屏幕上溢出来。
三叔公静静的凝视着电脑屏幕上那満屏的酥 , 子娇俏的媚笑着,他的左手开始前后轻轻的晃动,过了一会儿,我看到他左手在腿双间一阵翻腾,⾝体还微微坐了起来。
将 子往下扒拉了些许,我震惊的看着控监…三叔公这是在对着屏幕上 子半裸的照片在手 。
我关掉了机手APP。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态,一个老男人在自己偷偷的放纵下,对着 子的 感照片打手 。这让我有种“你吃不到,馋死你”的恶作剧的玩笑在里面,还有种“那是我老婆,你只能打手 ”的得意和満⾜感,也有些许的害怕:这种游戏会不会被我玩过了。
一发不可收拾?我会对 子偶尔的晚归和跟男同事的亲昵而吃醋,说明我应该不是那种绿⽑爱好者。
但为什么在我的內心深处,一股隐隐的刺 和奋兴在悄悄的翻涌?这让我有些害怕,想结束这个荒唐的游戏,然而。
当我回到家,看到三叔公那游离飘浮的眼神和毫不知情的 子很随 的展露她的 感时,我再一次“整理”了 子的 感照片。
子到家后,将衬⾐换成了一件居家的T恤,端菜上桌时,因为家里是长餐桌,我跟三叔公各坐了一边,她不得不俯⾝从桌子窄的一侧将菜放到桌上,一弯 ,一对啂球顿时从T恤圆领处怈出,要不是还有个 罩,只怕啂头都能看见了。
我几乎能清晰无比的听到三叔公“咕噜”咽了口口⽔,这个充満爱心的朴实老头正越来越向老⾊鬼方向发展了,我心中暗想,但又装作没见看见。***
晚上9点多,将女儿哄⼊睡,我回到了卧室, 子已换了睡⾐坐在 上翻看着公司的时尚杂志。“曦曦睡了?” 子问。“还不睡该打庇股了。”我说着,也上了 ,这时,我的机手响了。
我拿起来一看,是我妈打过来的。“喂,妈。”我边接听电话,边将毯子盖在自己⾝上。按照惯例,我妈每个月都会打次电话询问下情况,不过这一次打得特别长,尤其我爸也接过了话茬,问了三叔公的情况,一个电话打去半个多小时,才好不容易挂了电话。
“爸妈打来的?” 子有些好奇的问。我点点头。“这次打得够长的。”“还不是 心三叔公,怕他在这边不习惯。”“爸妈 关心他啊,跟别的亲戚不一样,”
“那可不,毕竟我们家受三叔公的恩惠可不少,某种意义上,我跟妹妹读书都是他给供出来的。”我叹了口气说。
“嗯,三叔公确实是个好人,就拿到咱们家来说,基本上把家务活全给⼲了,我发现回到家除了偶尔做个晚饭就像没事做了似的。” 子表示认同“而且我前几天还看到他曾经资助的大学生写给他的信了。”
“还有大学生给他写信啊。“我好奇的。“嗯。” 子点点头“他可能没看完,就放桌上了,我大概看了几眼,应该是个女生,看信的內容,好像三叔公从初中就开始资助她了,一直供她上了大学,到现在还在给她寄钱。”
“这好老头啊。”“什么呀,三叔公也不老好吧,也就50多,没到60呢。” 子纠正我道“人真是好人,就是命不好。”我叹口气点点头。
“你说,要是我们给他介绍个老伴,会不会改变他些?” 子手指点着嘴角沉思道。“你又来。”我拿过机手开始上网“他要找,早就找了,也不会耽搁到现在。”
“那不一样啊,你想,当初儿女们都陪着他,他也不寂寞,估摸着急着想带孙子,也没那心思。可如今,两个儿子都去了,人肯定伤心不,这个时候最需要有个老伴来安慰他了。”
“问题你看他到咱们家也一两个月了,你觉得小区里有哪个老太太让他有兴趣吗?倒是整天一群大妈在打听他的事。”
“三叔公就是辈分大,年纪又不大,他当然不会看上那些大妈啊。五十多岁的人,没准眼里就盯着四十几岁的 女呢。” 子半开玩笑的。
子的话让我想到了控监里的那一幕,心里猛地一跳,下面竟然一下就硬了,真想告诉她:“媳妇儿,人家三叔公盯得岂止是四十多岁的 女,人家盯的可是你这样不到三十的妇少呢。”当然,这话我可不敢说,只是不知怎么的。
想到这竟然就有些蠢蠢 动。“你说他四十来岁就开始做鳏夫,这怎么熬过来的哦。”我沉思着对 子说。
“我哪知道。” 子⽩我一眼,显然没想到我会跟她讨论这个话题。“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。可男人就算过了四十也是会要啊。听说三叔公 洁⾝自好的,就是当初生意做得蛮大,蛮赚钱的时候,也从来没去外面找女人。
“”真的假的。“ 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。“骗你⼲嘛,他资产上百万的时候,走哪里都是把三叔婆带⾝边的,说是别人看见他糟糠之 在⾝边,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。”“在这个社会,三叔公还真是个异类啊。” 子感叹到。
“嗯,绝对的感动国中人选啊。”我表示赞同“就是苦了自己,当和尚当了十多年。”“那难道他就没那方面的需要吗?” 子的好奇心也被彻底吊起了“那不可能呢。”我很肯定的说“你看他那样子,说是三叔公,哪像五十多岁的人,壮实着呢,怎么可能没需要。”“那他可怎么解决啊。”
“五姑娘罢。“我浏览着网页随口答到。“咦…你好恶心。” 子拍了我一下。“这有什么恶心的,很正常啊,不然你让他怎么办?”
我后面一句话没说:今天他还对着你的照片自 呢。“难怪他一直都洗冷⽔澡啊。” 子自语道。“那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好吧,想得多。”又多了半个多月, 子公司外出考察的副总终于回来了。
果然如 子所说,她一去汇报,副总立马就答应了,让三叔公去做保安,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个住处,在地下二层的一个角落里,我跟 子看了以后还算満意,就是有些担心会有些嘲,不过后勤部的也说了,过没多久地下车库会进行全面提质改造,到时候再给三叔公挪住的地方。
三叔公似乎有些失落。我看了他几眼,详做没看见,或许这对我、对他都是好事,也让我决定终结那个我故意放纵的游戏,毕竟这个游戏的后果让我也无法承受,随着三叔公有了新住处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: 子升职了。
做了部门的副经理,这意味着家里的状况又会有新的好转,只是让我依然沮丧的是,明面里, 子已渐渐恢复了正常,但在 上面却越来越冷淡。
尽管偶尔让我碰了,也只是被动的,很难有互动,每次都是草草结束,甚至让我也感觉对此有些兴趣淡淡了,完全没有那种⽔溶 融的乐趣,这使我苦恼无比。又一个周五晚上,一次索然无味的菗动后,没几分钟我就 了。
子默默的躺在 上,有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。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也懒得收拾,点燃了一颗烟,穿好⾐ ,开门走出了家门,关上门的一刹那,我听见卧室里传来 子轻轻的菗泣。
走出小区,来到大街上,我随意的找了一处街边的长椅坐下。深夜海上的街头,依然是车⽔码头,一对对情侣亲密无间的从我面前走过。我忽然有些羡慕他们的 乐和幸福,而随之而来的,是一种无助的 惘和失落。
忽然间不知自己该去哪里。 子公司地下车库北区的值班室里,三叔公正斜对着值班室窗口在笔记本电脑上追剧,笔记本是我送给他的一台联想,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。看见我提着酒瓶进来,三叔公有些诧异:“飞仔,你怎么来了?”“三叔公,好久没看你了,今天来看看你。”我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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