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人影无双未删减无删减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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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屋小说网 > 武侠小说 > 翼人影无双 作者:还珠楼主 | 书号:40997 时间:2017/9/18 字数:12170 |
上一章 十四 冷月照高林 电掣星飞寒敌胆 荒庵藏巨害 途 下一章 ( → ) | |
原来后一条黑影正是铁笛子,一照面便将敌人的钩打飞了一柄,如非那人机警,松手得快,铁笛子骤出不意,来势又猛又急,用的又是潜力,手腕虽不震断,也非重伤不可。就这样,那人虎口仍被崩裂,膀臂均被震⿇,总算右手钩未被钩连![]() 南曼旁观甚清,因见文婴相隔渐近,人甚慌张,既未反⾝为敌,手中又无兵刃,心疑那对仙人掌已被敌人夺去,见铁笛子上来冷不防先给了敌人一个下马威,非但挫了敌人锐气,兵器又打飞了一柄,上风业已占定,可是前面拿钩的敌人并不与之为敌,仍然疯一般朝文婴扑来,拿刀的一个却朝铁笛子扑去,心正不解,待要抢上,耳听树后低喝: "且慢,等他过来再打。"刚一停步,忽听前面林边有人笑骂:"不要脸的狗种,打不过人家,鬼叫些什么,我先闭了你的鸟口再说!"声才⼊耳,又是一条小黑影突由持刀从树后闪出,动作更快,也未怎样纵跳,只一闪便到了敌人⾝后,左手一拍敌人肩膀,持刀的一个当然警觉,不愿再和前面敌人争斗,忙即纵⾝回头,不料对方是计,动作更快得出奇,人和粘在敌人⾝上一样,他这里一刀斫空,见人不在,⾝后却在说话,手忙脚 ![]() ![]() 刚刚开口喝骂,眼前人影一闪,小黑人已跟踪纵过,口中笑骂:"你还不服,不肯闭上你那张狗嘴,非要讨打不成么!"这次来势更快。持刀的吃了大亏,虽然急怒 ![]() 先防敌人⾝法灵巧,这刀未必能够斫中,本是虚实兼用,不料敌人并未闪避,口中还在笑骂,以为对方卖弄硬功,正待用力斫下,就这心念微动、时机不容一瞬之间,猛觉手上一紧,敌人⾝形略闪,不知怎的一来反手向上,竟将刀背抓住,未容寻思,叭的一声 ![]() ![]() ![]() 原来持钩的一个正朝文婴穷追不舍,不料树后又窜出一条黑影,与传说中的影无双一般无二,手里拿着一件能刚能柔,前端附着一个似锁非锁,看去十分沉重,像个带有钢鞭的铁疙瘩拦 ![]() 话未说完,持刀的一个人未赶到,一听有六月梅门人在场,便吓了一大跳,方才又连吃大亏,越发心胆皆寒,同时瞥见小黑人正和寻常顽童一样,一路踢着地上雪玩,往前走去,知道此人厉害无比,只不知何故忽又停手不战,方恐乃兄不知利害,持钩的本就觉着不妙,又想起一事,口中怒吼" ![]() 南曼想起六月梅方才所说,又恨他欺侮文婴,想给他吃点苦头,扬手两枝小钢梭正朝敌人两肩膀上打去,口方怒喝:"无聇鼠辈,口发狂言,且叫你带点记号!"忽听——两声,两枝梭镖相隔敌人只两三尺,忽往横里斜飞出去。持刀的正由这面赶过,一见敌人发出暗器,口喝"大哥留意",纵⾝上前,想要用刀去挡,没想到敌人梭镖竟会转弯,中途改道,內中一枝忽然 ![]() 说时,随同钢梭飞处,地上坠落两段冰雪,定睛一看,原来那小黑人不知怎的竟会抢在前侧面,正当梭镖的中部,起初看他踢了几次冰雪,急于应援,不曾留意,竟用脚上所踢雪团将两只钢梭一齐打落,妙在双脚齐飞,一先一后,打得这样准法,目光到处人已立稳,百忙中也未见他纵起,这一惊真非小可。随听⾝后敌人喝道:"暂时放他两条狗命,苦头业已够他吃的,你两个不要追了。"跟着又喊:"你们莫慌,还有一柄护手钩挂在树上呢,不就此取走,莫非要人代你送去不成?"二人早已心寒胆落,哪里还敢回顾,跑出不远,瞥见一弯寒光曳空而下,二人忙即纵避,正是那柄特制的护手钩-的一声落向面前,连钩带前段的鸭嘴钢刺一齐钉向冰雪之中,铮铮有声,知道敌人比他⾼明得多,只得负愧拿起,痛心切齿,往土坡那面赶回。回顾敌人也由林中穿出,越野而过,相隔已远,心中恨毒,自去请人报复不提。 这面铁、南二侠见文婴业已回⾝赶来,三人刚刚对面,想寻贺回,人已不见,料是蔵往左近树下,喊了两声"师叔"未应,南曼再往前立树后探头一看,也无人影,想起六月梅所说之言,忙将铁、晏二人止住。正谈前事,忽听左近树上低喝:"你们还不快走,不久自会寻你,快由别处绕回,只管安睡,包你没事。好在敌人还不知你三人住处,快些去吧。"三人听出贺回口音,抬头一看,星月光中一株大柳树上猴着一个小黑人,料知事还未完,二女均主快走,铁笛子只得答应,道声:"师叔再见,我真佩服极了!" 说完便同转⾝,穿林而过。到了低洼之处,后面已被林坡隔断,就有敌人也看不出,何况还有⾼人在彼,刚刚绕路赶回,忽见暗影中伏着两个村民,正向树林那面张望,知其还不放心,三人忙即上前,说:"事已完,林中如有动静不是我们,千万不可往看,更不可在此停留,被人看出彼此不便,更不可使人知道我们踪迹。"村人诺诺而去。街门本来虚掩,三人一推就开,主人兄弟正在房中挑灯相待,问知前情,好生 ![]() 原来铁笛子人最机警,先在酒楼已觉两少年是行家,所骑的马又是天山名产,虽料千里马必有千里人,因未眼见,还拿不准是否两少年所有。后来赶到镇上,正要投宿,又见马在门口,忽想起前见少年眼 ![]() ![]() 本来铁笛子预定二更起⾝,往喊南曼,商计之后再去,自己虽有到时惊醒的习惯,惟恐错过,并还托了主人到时喊醒,事前并不知道文婴已走。还是那两个守探的人听了主人之言,正在暗中窥探,忽见有人戴着面具驰过,先未看清,还当铁笛于去会敌人,正要跟去,不料对面来了两人,刚一对面便争吵起来,声音不像,人却是由宗家走出,心中惊奇。相隔甚近,见这三人还在争吵,说要寻人评理,忙即赶往宗家探询,采臣忙寻铁笛子,人已起⾝,得到信息,觉着方才虽然打了个盹,并没多少时候,初意往探孙氏弟兄,没想到文婴竟会半夜偷出,比先前所料更深了一层,料知文婴不知何事受人挟制,孤⾝少女多大本领,初次下山的人,也难免于中人圈套,心中一惊,忙嘱采臣不要声张,以防万一是个对头,为他留下后患,随即带了面具,赶往二女居室窗外。 因是两个少女住在里面,采臣未便前往探看,村人所说那人形貌装束和自己完全一样,南曼不会不告而去,更不会与对方相见争吵,除却文婴更无二人,不过天下事往往难料,文婴会有那⾝⽪⾐面具起初也未想到,事太离奇,初上路时那么避人,为何又与对方相见,內中必有曲折,不便冒失进门,仗着至 ![]() ![]() 铁笛子匆匆追出,遥望前面森林中果有两条人影一闪,內一黑影极似文婴,并有撑拒之势,人却一同前进,并未停歇。心想,双方明是极 ![]() ![]() 正疑三人先是步行到此,后又改用轻功越坡而过,所以看不出来,想要跟踪往探,忽听左近树后有人低语道:"你那里最好,快往树后蔵起,这两个小狗业已扑空,少时就要回来,他那靠山业已被我引走,决制文婴不住,只管放心,等他走过我们给他吃点苦头,警戒下次,岂不是好?你也不许过来,事完再见。"铁宙子听出口音甚 ![]() ![]() 刚刚动念,便听对方口出恶言,文婴怒骂对方无聇,心术不正,似已翻脸。二次又要起⾝,猛瞥见文婴在前,两少年在后,越坡飞驰而来,当头一个取出一对明光耀眼的钢钩,其势汹汹,脚底甚快,文婴那双仙人掌竟不在手內,心疑已被敌人夺去,又听文婴用暗器示威喝退,但未发出,神态却是慌张,敌人非但不退,反倒欺她空手,追得更急,不由大怒,立时纵⾝ ![]() 铁笛子得有师门真传,非但上下纵横疾如猿鸟,更会各种內家掌法,练就罡气,最善借着飞⾝一纵之势盘空应敌,何况骤出不意,⾝手又猛又急,敌人怎当得住!扬手一钩连 ![]() ![]() 到了宗家谈完前事,文婴慨然说道:"此事虽极讨厌,暂时我还不愿出口,还望二位兄姊原谅,将来见此两人,也望看我薄面手下留情,能像今夜这样使其知难而退真个再妙没有。我真盼望他们能把脾气改过来才好呢。并非小妹自负,虽是女子,从来不知什么叫作危险艰难,惟独此事是个难题,真叫轻也不好,重也不好,所以小妹发现他两弟兄人马踪迹之后,准备深夜前往劝告,为了不愿人知,未和二位兄姊明言,又恐自己 ![]() 铁、南二人初会见时知那对仙人掌关系重要,如其落于敌手必须夺回才能起⾝,心本愁虑,后见文婴神⾊自若,南曼忍不住途中探询,答以未失,才略放心,果然一到家便取出来,听她口气还是不肯明言详情,也不愿伤那两人,谈起却是恨极。铁笛子虽有一点明⽩,也拿不准,因前辈剑侠六月梅也有不要伤他 ![]() 铁、南二人看出她的心意,等主人一走,又劝慰了一阵,大意是说我们早知文妹还有难言之隐,但知事情决不怪你,对你为人更是万分敬爱,详情我们也不多间,将来如与这二人相遇,必照你所说行事,你不开口决不伤他。倒是这位贺师叔本领之⾼实在惊人,难得年纪比我们还轻,岂非奇人?夏大师叔更是闻名多年,从小就听二位恩师说起,两次相遇均未能够当面领教,实在可惜。文妹去时可曾发现这两位师徒的踪迹么?文婴终是初次⼊世的少女,觉着铁、南二人自一见面便以同胞骨⾁相待,偏是背他行事,半夜三更去与两个少年男子私会,又被看出追来,虽然事均眼见,又有两位前辈师长暗中尾随,将来可以作证,回忆前情到底心中难安,加上事还不能算完,对方是否知难而退实在难说,正在內愧忧疑,一听这等说法,心便宽了许多,连忙笑答:"铁哥。南姊待我真太好了,小妹感 ![]() 南曼忍不住问道:"莫非这厮业已知我踪迹,明舂去往新桃源扰闹也有这两人在內不成?"文婴气道:"单这两人小妹实是不愿伤他,真要破脸,休说二位兄姊,连我也未把他放在心上,倒是他那⾝后的人实在讨厌。恩师临终遗命我又不愿违背,真急人呢。"铁笛子闻言又听出了几分,料这两人必与乃师有关,⾝后还有一个能手,是双方的尊长,所以这等说法。恐南曼好奇多口,使文婴为难,忙用言语岔开,再暗使一个眼⾊,不令探询,随请二女安歇,养⾜精神,索 ![]() 三人只南曼睡了两个更次,铁笛子还打了一个盹,文婴心中有事,简直不曾睡过。 铁,南二侠知其连⽇劳苦太甚,加以长途跋涉,多少天不曾睡好,早在暗中商定,故意晚起,睡到⽇⾊老⾼,等到文婴醒后方同起⾝。主人早已设宴相待,另外还有两个村人求见,均是借故来此拜访,铁笛子知他好意,也未拒绝,就便问了问当地穷苦人们生活光景,以及来年自力生产之事,嘱咐了几句。好在这班人都有良心,宗家又存有不少银米,如见真有为难,随时均可接济。饭后就要起⾝,也不怕人知道,这班人和宗氏弟兄都是本乡本土的近邻,从小相识,采臣见三人正和来人说笑,便留同饭。 跟着又来一个村人,说昨夜两少年乃孙庄老族长孙大公的小儿子,庄主孙尚友的异⺟兄弟,和长兄年纪差了三十岁,从小寄养外家,刚刚回家才得三年,带回两匹快马,号称⽇行千里,两头见⽇。这两个小官人平⽇难得出外走动,因昨夜所居镇店也是孙庄产业,每隔一二月必要来此看望,有时还同了朋友,人也不多。昨⽇众村人虽听铁、南二人警告,又听宗采臣劝说,不曾跟去,內有两人仍不放心,互一商计,天已离明不远,一个假装讨钱,去往镇上窥探,一个假装夜起去寻柴火,往森林左近守候。本来还想去往崖坡那面窥探,被一小人止住,说他也是影无双的好友,已在当地守候,不令前进,说完往树林中一闪,人便不见出来。 隔了一会到天快亮,正冷得发抖,想要回去,又觉那两少年昨夜一去不曾回转,坡那面甚是荒凉,以前有一崖洞甚深,后来被人占去,主人也是附近一个小财主,人却不常在家,先盖了一所小庵,将洞门遮住,隔了些⽇接来一个老尼,说是他的家庙,外面一片竹林,还有一道小溪,地方不大,风景甚好。当家老师⽗终年在內清修,经鱼之声⽇夜不断,最喜清静,地又隐僻,和哪一条路都不相通,有人前往均被劝止。附近民风淳厚,见她出家人,年已衰老,有时又肯施舍一点银米,虽然脾气古怪,不喜外人到她那里走动,均想人家清修之地,庵中女尼步门不出,这等苦修的人理应尊敬。庙又不接香火,庵门常关,所以谁也不肯前往惊扰,年久成习,提都无人提起。这两个少年怎会深更半夜走到尼庵里去?念头一转, ![]() 眼看天明,猛瞥见坡上走来老少四人,老尼也在其內,还有一个⾝材⾼大的头陀,方觉老尼看去虽有七八十岁,庵中终有年轻女尼,再过去是条绝壑,并无路径可通,如何僧尼俗家合在一起?刚看出四人来势甚急,那大年纪的老尼步履如飞,与平⽇所见衰老情景不同,并且面上都带怒容,口中还在咒骂,相隔约有三四丈远近,老尼好似发现树后有人,刚喝得一声:"你们且慢,前面有人,这厮真叫找死!" 村人业已看出来这四人倒有三个带着兵器,其势汹汹,头陀手中一 ![]() ![]() ![]() 众人听完,料知敌人已被六月梅师徒惊退,文婴更是喜慰,便将来人一同留住,吃完早饭,嘱咐村人不令在外谈说昨夜之事,尤其坡后小庵不可要前往窥探,也不可提说一字,否则惹出事来命都难保。这些穷苦村人都把影无双奉若神明,当然満口答应,吃完上路,同往前途进发。初意对方也许还不甘休,头陀本领决非寻常,来路酒楼曾与对面,连文婴也不知他来历,说是以前不曾见过。又听村人说,对面四人退时,只头陀一人不大服气,被老尼低声喝止,方始越野而去,但未走远,绕到镇上又与两少年相遇,下马密谈,隔了一会少年虽同骑马回转,头陀并未同行,先去那人不知前事,专一注意孙氏弟兄,相隔又远,虽觉头陀生得雄壮,头上金箍发亮,老远均可望见,别的却未留意。 三人估计头陀住在镇上,早来还未起⾝,就许前途相遇都在意中。记得昨⽇头陀先到酒楼独酌,和东雅座少年一伙不像相识,不知怎会结成一 ![]() ![]() ![]() 铁笛子四顾路上行人,相隔均远,悄声笑答:"南妹还是童心,也不想想太师叔师徒接连两次尾随相助,还有黑雕今早起⾝也未见面,不知是否在前相待。如非事关紧要,小师叔不说,这位昔年威震西南诸省的前辈剑侠怎会伸手管这闲事?她老人家行动又是那么谨慎细心,样样都是适可而止,前途艰危不言可知。我三人业已被人照了面去,文妹虽是男装,口带女音,比你更甚,稍微细心便可听出,她又生得那么秀美,不将她变得稍微丑陋一点,穿得臃肿一点,我们⾝材相仿,恰又同路,岂不更易被人看出么,如在平⽇自然无妨,如今事关紧要,強敌甚多,急于回山,商计应付,路上无事才好,哪能不加小心呢!" 南曼和铁笛子早已订婚,由十七岁起便同下山行道,互相约定,夫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自从三人相会一路走来,铁笛子心细机警,样样都要想到,南曼见他从前⽇起自己只一张口,不是被他止住,便要批评两句,一听又是这样说法,深知这七个同门兄弟姊妹以铁笛子年纪最轻,本领最⾼,并还得到老铁笛子齐全的上乘真诀,练就內家罡气,因蒙师⽗钟爱,非但兼有两家之长,连那枝威震江湖的铁笛子也被得去,在各派小辈中已算数一数二的人物。虽奉师长严命,內家罡气虽得正派真传,但是⼊门年浅,功力尚差,遇见寻常敌人固然稳占上风,真要遇见那几个隐迹多年的老对头,还是不敌的一面居多,偏又急于修积善功,不能久在山中苦练,因此再三嘱咐在外不许轻用,不是真个极恶穷凶之徒也不可轻下杀手。尤其那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铁笛子见爱 ![]() ![]() 现在却是不然,第一个去年往探孙庄首先失策,明明看出照近两年的年景,就算孙庄那班村民都能生活,多少也有损失,如何每到一家窥探,听他们所说都是自夸安乐的话,口气又是大同小异,并还无一处不把那为首的两⽗子敬若神明,赞不绝口。夜来无事说家常话也还罢了,怎会家家都是一个口气,谈的都是一件事,岂非奇极?⽇里探询更不必说。 "第二次往探,话虽变了一些,意思仍是相同,细查他们⾐食却又不怎丰富,⽔灾虫灾照样受到,无什收成,人却说得那么⾼兴,仿佛事先约定,专一说与人听一样。而那老头子背后训子之言也有许多可疑。当时因见灾区广大,不能只顾一处,又是专寻灾重之处救起,只听众口一词,没有怨贫愁苦之声,就此忽略过去。后来越想越觉不合情理,偏又事忙,不曾再往仔细查探。直到起⾝,听文妹谈起,想将那两处地方绕避过去,回忆孙庄中的人与三 ![]() "还有一件,凡是灾区民人,只是穷苦之家,最少也经我七弟兄连明带暗,或由相助救灾的那许多弟兄照应过两三次,虽不个个相识,我们七人却是谁都知道,內中还有多人连我们相见时的暗号也得了去。尤其我两人在山东停留较久,又在济南城关內外用影无双的外号闹了大半年,民间早已传遍,只将信号发出,或将內穿⽪⾐面具稍微显露,就未见过的人也必当作骨⾁之 ![]() ![]() "以前三 ![]() "后来细查他那地形,后倚重冈,前面溪河环绕,好似形势天然,实则內中一条河又宽又深,环庄而流,稍微留心便可看出那是主人自用人力掘成。表面没有防备,那些村舍星罗棋布全可呼应,并还严密异常,稍有警兆,人还未到,相隔老远便可得到信息。 我料三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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